close

(舊文搬運中)
*日常段子,現實向。請勿上升真人。
*這是一篇莫名其妙又奇怪的短篇。就跟我正在喝的無糖綠茶一樣不甜。
*請謹慎入內。

 

------


人與人之間能多靠近?

並非物理上的,而是心靈層面的。

金南俊總下意識想丈量自己與他人之間的距離。

有些人與他遙遠似星球間的光年,怎麼努力縮減仍是無法相通的頻率;也有些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朝夕相處的互動,距離彷彿只隔著一層薄紗,輕輕一掀就是肌膚之親;又或者介於曖昧的地帶,時遠時近,因為特定的事物而親暱,卻又能在需要的時候維持適當的距離。





簡單的採訪結束,PD走離金南俊去找下一個受訪者。佇立在原地的金南俊揉著自己的淺紫色頭髮,思索著方才的訪問內容是否有哪一句不夠恰當。

「剛剛為什麼要說我?」他的背後突地響起熟悉的聲音,是原本背對著他坐在地板上、不理睬他受採訪的鄭號錫。現在鄭號錫轉過身,但還是盤腿坐在地上,膝蓋習慣性一抖一抖的,從下而上的笑睇著金南俊。

「什麼?」金南俊的腦袋一時轉不起來。他跟著席地而坐,和鄭號錫平視。

「想和哪個成員來個沒有目標的首爾之旅,」鄭號錫不厭其煩的重新覆述對方在採訪中所說的回答,「這種行程一聽就不是我的興趣,卻拿我當擋箭牌了。」

金南俊被看穿的笑了起來,臉頰上的酒窩盛著單純的喜悅。

「這種文化之旅大概只有對任何體驗都有興趣的珍哥會配合你吧。」

「JIMIIN也會好嗎?」

「那怎麼不說智旻?」鄭號錫意有所指的問道,幾乎是不顧顏面地繼續逼探真正的答案,他們的互動向來不需要客氣與迂迴,凡是無傷大雅的玩笑話都能輕易說出口,甚至是這種帶點小壞心的調侃也經常出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中。「明明就是心裡有另一個答案啊 。」

「如果我這麼說,但珍哥在鏡頭前沒提到我的名字,我會難過的。」

「那我沒說到你的名字,你就不難過啊?」

「當然。」

「可惡,臭小子。」金南俊一臉真摯的坦白讓鄭號錫笑罵了一句,連帶附贈砸在上手臂的一拳。金南俊不痛不癢的回以微笑,但注意力似乎被錄製現場中心的談話聲吸引而看向那個地方。

鄭號錫順著對方的視線望過去,了然的會心一笑。「喂,你說我們這約略50公分的距離會是怎麼來的?」手指還比劃著現在正留在他們兩個中間的空隙。

「不是從一開始就這樣嗎?那1%的微妙感情?基於我是隊長的尊重來的?」

「原來你沒意識到嗎?」鄭號錫有些驚喜這個幾乎能將各種事情運籌帷幄的隊長朋友這樣少見的遲鈍,不過下一秒聯想到潛藏在金南俊體內的生活白癡屬性就又不覺得意外了。

有時候是依循一種本能習慣,太過自然,以至於忽略了慣性的存在。

鄭號錫這下笑得更加壞心,決定為這個在某些事情上會變得笨拙的同齡朋友揭露謎底。他朝吵鬧的聲源處喊了個熟悉的名字,隨即就引起名字主人的注意。

金碩珍轉頭看見鄭號錫示意過去的手勢,停止住和田柾國手腳並用的無意義鬥嘴。靠近鄭號錫和金南俊時,自然而然蹲坐在兩人中間,一手勾住鄭號錫的手臂,另一手搭上金南俊的肩膀。

「呀,你們!期待今晚吃什麼宵夜?」

「哥一過來就要談吃的,但我們連錄製都還沒開始呢。」語畢,鄭號錫忍不住伸手撥好對方那稍微亂掉的瀏海。

「盒盒盒盒,我們做人要先看光明面啊!」幼稚的用額頭撞擊鄭號錫為他整理頭髮的手,金碩珍用自己的論調反擊弟弟的話。見鄭號錫還是似笑非笑的盯視著他,一如平常他跳錯舞而任性狡辯沒有跳錯時鄭號錫會有的反應,金碩珍只能為自己找救兵,偏過頭,看向金南俊,「是不是嘛?南俊。」

被突然問話的金南俊對他們大哥期待的閃亮眼神有些怔愣,近距離內飽覽這張上了妝後更顯精緻的臉,心神頓時動搖不定,他鬼使神差地摸上金碩珍的手背,金碩珍倒也沒有拒絕,只是順應弟弟這不自覺的依賴而反過手掌與金南俊握住了手,兩手相疊。

「內。」滿足的小酒窩在嘴邊明顯的凹陷下去。

直到金南俊與金碩珍身後的鄭號錫對上眼。

眼波暗送,卻是要求金南俊適可而止的訊息。

因為同齡、因為對內各有官方認定的職務身分,所以對彼此的踰矩之舉得以直接牽制。微妙的亦敵亦友關係。






「你說我們的距離是怎麼來的?」

約略50公分,足以容納一個碩珍哥的寬度。

總站在他們的中心,沒有絲毫顧忌地牽引住他們,將不經意保留尊重範圍的距離縮減至最低的限度。而習慣已經演變成自然,兩個人同行時所餘留下的間隙正巧能讓他們的大哥加入,隨興勾挽著兩個弟弟的手臂一同歡笑著前行。

眼底笑意璀璨似銀河繁星,儼然是自體發光的一顆小恆星,而周圍的他們大概是繞行公轉的行星群。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瞥向跑回去捉弄金泰亨的金碩珍,在弟弟群裡玩得像如魚得水的大哥似乎憑藉著直覺,旋身迎上他們倆的眼神,秀氣的眉眼一瞬間閃現困惑與無辜,但隨後就綻放出明亮的笑顏。




Fin.




請搭配食用: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路過的大嬸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