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寫給LFT上一位GN的生賀文,互相約定寫給對方生賀文真是一件驚險又有趣的事情=w=
有盆U也想這樣跟大嬸play嗎
一直掛念著替欣妹妹寫那個歪二雨傘互戳梗(怎麼看起來有點猥瑣呢XD),不過腦子已經剩不下多少青春甜味,所以腦內連個畫面都沒有啊QAQ
櫻井先生果然回頭詛咒我了((想太多!!!!!


↑  被這張末子萌到。身高差什麼的,根本擋不住
只要一想像有個帥弟弟在我面前微笑彎身、認真聽我說話,就覺得乾此生無憾,媽妳真沒白生我((不對


【末子/潤二】約會

手中兩張舞台劇的門票。
紙張材質略厚,他用紙腹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紅痕。 


很困擾的,兩張門票。 


主役的俳優是松本的大親友,沉潛一段時間,才接演此齣舞台劇。 
一知悉此主演消息時,松本便撥出電話表達期待,並允諾會為他排開行程,前往觀賞作品。對方爽朗一笑,收下松本潤的應諾。 
於是公演開始前夕,託人送來兩張的門票,複數的門票,成雙的門票。 

大概又想藉機調侃他是孤家寡人。 
對此松本只是無奈的劃出苦笑,接著謹慎的將票券收進皮夾間層內。 
他從雜誌上略覽過舞台劇的劇情大綱,故事隱晦而沉悶。 
如果對舞台劇沒有一定的熱忱和了解,興許會看到睡著吧,這樣的相伴而行就太掃興了。 

一瞬間,思緒千迴百轉。 

當推門進來的人對休息室裡只有一個人而發表疑問時,松本正在腦子裡高速分析。是該攜伴還是乾脆將多的一票送人?送人的話,不太妥當…但攜伴的話,又要找誰?懂得享受舞台劇、且能適應沉悶題材的人,最好還有辦法陪著他認真討論感想… 

「啊——ニノ啊!」 

靈光一閃,眼前晃著的人根本是親自送上門的禮物。松本發自內心燦笑出來,笑得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二宮被松本這眼睛一亮的驚喜模樣弄得滿頭霧水,基於動物本能的直覺,警惕地瞄了松本一眼,放妥手提包,小心翼翼的皺起眉頭,「…什麼?」 
「陪我去看舞台劇吧。」 
回應的是拔高的小尖桑「誒?」了一聲長音。 
「總覺得風格跟你很適合。」 
「哈?」 
「非常抑鬱而有深度。」 
「…如果扣掉前面那一個形容,真是謝謝你的誇獎。」 
松本無條件接收二宮的利索回嘴,撐著下巴,觀察二宮慢條斯理的將外套脫下,隨意擱放在榻榻米上。
喃喃自語著「其他人還沒來嗎?」,沒打算立刻去換裝的二宮環顧四周,對於冷冷清清只有兩個人的樂屋似乎不太滿意。 
除去黑色羽絨外套,身形就像縮了水一樣。
注意到另一個人沒有遮隱的腰線,松本不自覺地咬了牙根。
自嘲在丈量服裝尺寸時收著小腹什麼的,明明就不需要嘛。
腦中飛快的對二宮經常性的自我嘲諷表示不認同,但冷靜地將思路定調後,便自動羅列起保健食品的清單,暗忖著改日買給ニノ。
——不、拉他出門吃飯比較有實益,曬太陽還能補充維他命D。


仗勢休息室的暖氣,只穿著簡單貼身的長袖上衣和素面窄褲,二宮半趴在榻榻米上,手腳並用的爬到矮桌旁,然後在松本對面的位子盤腿而坐,渾然不覺年紀小他兩個月的團員正替他的身體思量保養對策。 
短得幾乎不存在的沉默空隙,松本已經得出最終結論,但他不急於實行。畢竟事有輕重緩急,他回歸主題,開門見山,「如何?你還沒答應。」 
「在你詢問別人意見時,不是應該先提供基本資訊嗎?比方說是哪一齣舞台劇或者時間之類的。」 
不輕不重的調侃先成為二宮的答覆,聞言的松本不特別明顯的歪起嘴角笑了。 


共事許久,只需二宮幾個眼神、語音的高低起伏就能分辨出他是不是在狀態上。 

顯然有人今日火力全開。 

拿出剛收下不久的門票遞給對面座的二宮,對方往松本身上瞄上一眼,然後意興闌珊的將門票翻來覆去幾次。 

「公演的期間是有兩天休假沒錯。」 

松本隱隱覺得二宮的拐彎抹角裡藏著什麼心機,「所以?」 

「這是約會吧。」 

習慣性遮著嘴笑的人沒頭沒尾地如此說道,口氣肯定得讓松本懷疑耳邊掠過的那一句其實是「天氣不錯吧」的變化句型。 

「誒?」 

「那我就答應了。」沒有多加解釋,更沒安撫扭起眉毛、困惑到陷入死機狀態的男人,語出驚人的二宮打算貫徹這副置身事外的模樣,「我去買個飲料,要喝什麼嗎?」 

原先想拒絕掉的話語一到嘴邊,就因為對方是二宮和也而作罷,最後還是拜託二宮帶一罐熱咖啡。

毫無猶豫地拿出兩人份的飲料錢遞給自願充當跑腿小弟的男人,對方接手的時候,注視松本的目光有玩味的促狹閃閃爍爍,但笑容是一如既往的無害。 

門板闔上而讓那個本來共處一室的男人背影消失時,松本扶額,孤伶伶的長吁了一口氣。 


大概又被ニノ擺了一道。 
對話中經常找不到主導權啊。 



一旦讓二宮和也逮住空隙先發制人而落入他說話的節奏,二宮便能輕鬆地抓出微妙的距離感。
看似接近,實則不然的距離感。



不過、結果來看,至少換得一次兩人單獨外出的機會。 
松本潤不由自主的哼笑,手掌掩著半張臉,卻擋不住外觀上的表情顯示出他的好心情。 






舞台劇一如預期的晦澀難懂。 
不過旁邊陪看的人相當認真,眉頭緊鎖,投入張弛有度的劇情裡。 
松本略感欣慰,沒挑錯一同觀賞的對象讓他有些飄飄然。 
但尚有一部分原因是臨座的人有股淡淡的香味,逸在鼻間,伴著手臂上傳來溫軟的體溫,讓他心猿意馬。 


到最後卻是自己忘記享受舞台劇的演出… 

耳邊傳來二宮少話但深刻的回饋,松本頓時感到不能推卻責任的心虛,揉著眉間,還打算佯裝這樣的自己是沉思,一如往常。 

接受全場掌聲的人已一撥一撥退進舞台後方,掌聲如海浪的潮落,隨著舞台人數的減少而漸漸消退。 
打在舞台中心的燈光進行難以察覺的調整,對兩個習慣白炙到刺目的舞台燈的人而言,那細微的變動彷若散場的信號。 
二宮拎起膝上的背包,三言兩語為整場舞台劇歸結出一個巧妙的小結,然後靜靜等待松本的下一個動作。 
他是松本潤今日看劇捎上的乘客,要走要留,均須待全副武裝仍去除不掉松本潤色彩的人決定。 
松本瞥了眼手機的短訊,幫忙拿過險些被主人遺落下的那件羽絨外套,趁著多數觀眾還意猶未盡的尚未離席,拉起二宮沒什麼重量的的手腕,闊步往隱密但連接後台的走道走去。 
身後的人似乎早就猜中松本接下來的舉動。 
短促的「唔」了一聲,卻沒有開口否絕。 


結束一日演出的後台像是一鍋沸騰的熱水。松本潤摘下口罩,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前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片混亂中始終沒放開二宮的手。 
算是前輩的大親友邊卸著誇張的舞台妝,邊分心的與人談笑,尚能準確無誤的發現松本現身,身邊還杵著另一人。 
二宮掌握時機微微躬身,低眉斂目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溫順。
而對方卻是反應浮誇的挑高眉毛,饒富興味的眼神打量起兩人,微微轉頭對松本一個勁的嘀咕「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是你喜歡的類型嘛。」

原本沒有多想的松本這次真的想多了。

複數的兩張票,和同行的二宮,然後、糟糕的,再加上忘記放開的手部接觸。

想起藝術背景出身的大親友思想本來就比較奔放自由,但牽扯上自己的團員,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管,輕咳兩聲,杜絕對方不正經的猜想,並嚴正要求對方繼續他另一半張臉的卸妝工作。
有些不安的瞄向身旁的二宮,看不膩的臉蛋上浮著輕淺笑意。那雙茶色眼睛裡乾淨澄澈,大概沒有理解這句少了主詞便語意不明的評語,才漸感舒心的鬆了口氣。
在這幾乎是肩並肩的相伴距離裡,二宮聽見悠長的吐息聲,不放心的捏住松本的袖口,歪著頭輕道「松潤?」。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松本潤胸口一緊,他已經無心探究,只明顯感到一股不能對自己卸責的心虛,再一次的。

……他絕對不會承認在這一瞬間他自己都懷疑是帶戀人向親友亮相的約會。





沒有意外的後續,兩人被盛情邀約至表演後的酒會。
二宮在移動的過程中,假借閃避路人的靠近而不客氣往松本身上撞過去,用細細的聲音咕噥「真會social的M.J.」。
「抱怨歸抱怨,但你還不跟著來了?」松本報復似的戳了一下男人的腰,然而受限於對方外套的厚度,攻擊被折損一半的威力,只讓二宮笑著朝旁邊躲。
「能說不嗎?」
「當然不行。」
「好煩的松潤啊。」
兩個人壓低音量,自成一格的調笑氛圍。
儘管巧妙地融入於隨行的舞台劇成員,但那掩著的微笑就是屬於兩個人的密語。


一群人浩浩蕩蕩,於將近深夜的時段包場這間劇場外的平凡居酒屋。
松本對這種場景已是見怪不怪,在陌生的環境裡,情緒高亢地搭上親友的肩膀,久違的交換近況,順帶陪著分享舞台劇的心得。
卻又被大親友質疑這次是不是心不在焉,感想不上不下的。覆上來低聲說著悄悄話,「啊…因為有人相陪嘛,無法專心。」

…是也沒錯。
松本潤尷尬的呷了一口烏龍茶。

不知不覺間又讓眼神落在身旁的二宮身上。對方因為是不熟悉的人圍聚在此,所以有些拘謹的正襟危坐。

或許自己有幾分圓融就是學習這個人向來懂得分寸的成熟。
不是自己的主場,所以收斂光芒,簡潔而精準地附和別人的話題,謹慎地應對每一個字句。

不過未免笑得太得人疼愛,對面的前輩都一臉慈藹…松本皺了眉頭。
或許是因為他時不時留意二宮的側顏,所以感覺出二宮已有幾分倦意,駝背的樣子更為蜷縮。

因此松本回絕了二次會的邀約。

儘管與舞台劇團員相談甚歡,但更捨不得讓二宮陪他消耗體力。

在走往地下停車場的途中,平日能無話不談的兩個人,由於二宮一臉困擾的深思而呈現奇怪的安靜無聲。

松本笑而不語,雙手插進口袋,一步之差領在二宮面前,緩步向前,卻又不住的關照後面盯著地板行走的男人。

「吶、我攔計程車回家就可以了。」走在後方的人有意拖拉前進的進度,摸了後腦,語音頓了又頓,似乎在斟酌接下來要表達的語意,「你應該回去參加二次會,他們很期待你。」

松本注意到二宮的落後,特意慢了一些,不經意便讓腳步逐漸合拍。

「難道你就不期待我嗎?」

遲疑在蜜色眼瞳裡滯留了幾秒,難得不快言快語的回嘴過來,倒是熟悉而摻著赧然的笑聲震動過空氣,「這是什麼話呢。」

沒搭理二宮這薄弱的回應,松本想起方才並未讓二宮盡興的飯局。
雖說二宮不怕生,但一下子栽在全然陌生的場合裡,也沒辦法施展口才,以至於被個性豪爽的女演員先聲奪人,纏著問了許多私人問題,最後咬住下唇向松本投以求救的目光。
少見的示弱。一雙水亮又無辜的眼睛,可愛的指頭則在桌下暗暗扯著他的口袋。

松本潤婉拒了大親友的二次會邀請時,離席前再獲得親友一個拍肩加嘲笑意味的「原來如此」。

好吧、比起自己的社交活動,更放不下一個人的二宮和也。

「你剛剛沒怎麼吃東西,大概餓了吧。先在我家吃點宵夜再送你回去?」

「好。」 

回想起近日沒有進行採買,冰箱裡的食物似乎所剩有限,思索可能剩餘的食材的同時,已習慣地自言自語起來,「不知道冰箱內還有什麼…」 

「沒想到松潤都有注意我啊。」後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與自己對話,那聲音略顯沉悶。雖然是一樣清亮的音色,但不曉得添增了什麼情緒才有這樣的變化。「如果我是女孩子,會對這種細節很心動哦。」 

松本潤確定自己又透過獨特的感知能力,攫取到某人細膩的心思。
狀似無謂地說著這種「如果」的假設句法,但怎麼說呢——此時的ニノ眼神裡透露出一種得不到關愛的落寞。

銜接上記憶中某個片段。二宮在新年節目番宣上說的感謝的事,注意到他新換的髮型,所以很感謝。
當時這人在鏡頭前也是罕見地被松本的直白回覆弄得眼神飄忽,然而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裡,松本能發現二宮明亮眸子內隱隱閃現的那份喜悅,真摯得讓他有些動容。 

但那只是很理所當然的習慣。
就算再如何細微,仍然會察覺到二宮身上的改變。

因為在意這個人,所以不會錯過他的一顰一笑以及任何顯現過的細節。 

因為在乎這個人,所以不自覺便已紀錄這些可能微不足道的訊息。 

說不出這種細緻入微的關注與對其他人的有何不同。但就是不同。

大概是只有對象為二宮和也才能成立的掛念。 

「就算不是女孩子,也已經很心動了吧?ニノ總是用假設的情境代入自己的心情呢。」原本只是嘗試轉換氣氛而打趣的這麼揶揄著,卻意外的發現對方被風吹得更蒼白的臉頰上暈開可疑的紅色,並且詭異的支吾其詞。 


哦——有趣! 
骨子裡那股喜歡調戲在意對象的惡趣味被無意識的開啟,「所以,有如此甜蜜的約會經驗,ニノ千萬不能忘記啊。」 

「請不要說得這麼奇怪好嗎…」 

「明明是你一開始說這是約會。」 

「那是玩笑話,你還當真嗎?」

「當真。」挑起特色鮮明的眉毛,注視的眼光表露堅定,「你不是最常說我是過份認真的人?」

「……松潤是笨蛋啊。」

「那下次陪笨蛋再來吧?」

「…不要。」

「不然陪去看球賽。」

「…找愛拔。」

「只想約你。」歪起一邊嘴角笑的人愜意地甩著鑰匙圈,並沒察覺自己直率的一面讓二宮感到不知所措,「如果都不要,那只好讓笨蛋陪你在家打遊戲。」

「才不要!」

「果然是太甜蜜所以害羞了嗎——」

「松本潤!」

「雖然喊笨蛋挺可愛的,但這次直呼本名更有情趣啊。」

與其對話的男人憋了一臉無言表情。

距離松本的車子只剩幾步之遙。二宮卻停住拖沓的步伐,不拖泥水地扯過松本的手臂,接著一臉壞笑、站直身體,籌劃著詭計,湊近松本的耳畔,「才不要呢,潤。」

低聲輕喃偶爾喊出口的單音,在此刻搭配輕柔的語調和氣音就顯得有些不妙。

彼此或許都有相同的感覺。因為兩人在無語的對視中,愣愣的向後各退了一小步。

這種根本是情侶鬥嘴的粉紅泡泡氛圍。

最先沒忍住的是松本潤,他心喜自己挑了助長身高差距的靴子,所以讓二宮在使壞時還必須微微踮起腳尖。



很可愛吶。



「…笑什麼?」

「沒什麼。」松本止住嘴角上揚的弧度,這個會坦然嫌棄別人贈送的禮物的人此時卻當機立斷決定隱藏起真實的心聲。

解除汽車防盜鎖,動作俐落邁步向前打開副駕駛門,並將二宮送進去。「早點回家吧,冷死了。」

坐進駕駛座,不意外地看見二宮仍然目光灼灼,似乎在等待松本自首竊笑的原因,嘴角又矜持不起來的向上翹起。

「外套穿上。冷死了。」

旁邊傳來遲鈍的「啊…」。

「一直等你卻始終沒發現啊。ニノ才是笨蛋。」

被佔了上風的對方話音一轉,撇過頭、望向窗外,嘟起嘴叨念著咒罵松本的抱怨聲。

松本對此是滿臉笑意無處可藏。
輕快的打了檔,這個擅於觀察二宮和也的男人當然沒漏掉緊閉的車窗上倒映著另一張笑顏。



Fin.

所以我應該封筆去play 掃地板 讀書了。
但我真的有種不妙之感.......


((手指已經趁剛剛分心時打開阿拉希番組的資料夾,然後默默點開一個祕密嵐


推薦文時間:
WEN醬的歪二文最佳位置更完了QAQ
太、好、看、了差點被虐哭!!硬是數著一個尼諾蜜兩個尼諾蜜才把眼睛裡的汗吸回去((不對吧!
...........其實我虐點真的滿高的?我一點也不覺得那篇trigger虐的((不用這麼得意

我擅自主張上個連結,戳它←可直接連通WEN醬的最佳位置。

以上。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路過的大嬸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