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文的灑脫系是個謎樣的男人,因為寫的人完全沒看懂他的個性。
連個輪廓都沒有就寫SK文我也是滿癡人說夢的。
如有勇氣浪費人生裡的5分鐘的盆U悶,可繼續往下閱讀((鞠躬
本來想當利達的生賀,但沒趕上,所以只好當晚了好幾天的生賀(喂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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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休假日。
在將近11點的夜晚還接到事務所前輩邀約的電話,大野智心裡複雜得像團被貓捉弄的毛球。
「你們家的ニノ喝醉了,如果不過來的話,他會被怪叔叔帶走的。」
背景音是鬧哄哄的居酒屋。
大野僵著臉,險些掐掉手機,心裡暗想『怪叔叔不就你們嗎…不對、ニノ年紀也不小了啊,而且我只是利達不是和子桑!』。
被突如其來的插曲打擾休假日的人爆發小宇宙也是挺有威力的。
但前輩那恫嚇小朋友綽綽有餘的口氣彷彿唯恐天下不亂地還在釋出奇怪的情報,像「ニノ在跟別人索吻」、「ニノ在吃撲克牌」,然後丟了最後一句殺傷力可議的狠話「我們要把ニノ丟在這邊!明天就上頭條了吧」,後面粗獷的笑聲怎麼聽怎麼鬼畜。
讓他不得不在與朋友餐宴結束、回家的途中,跟計程車司機要求前方路口迴轉,變更了目的地。
大野下車之後,洩憤地踢了一下路邊的小石頭。下巴突了出來,嘴巴也嘟得很高。
不是為了節目效果,單純想宣洩情緒而已。
在一對肩摟肩、高呼「再去下一攤」的中年上班族男人步履蹣跚走出店門口時,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入內接受前輩們未知的折磨。
一手撥開門簾,微微低下頭閃過簾子,線條優美的後頸隨著動作而暴露在空氣中,大野攏了攏外套衣領,走進室內。
老闆看見熟客,忙碌之餘還親切的招呼一聲。
「智!」最角落的日式隔間被拉出一條小小的門縫,大眼睛的前輩招著手、笑容真誠地呼喚他一聲。
大野向老闆微微點頭示意,接著加快腳步,往人聲鼎沸的深處走進。
從白天上班的沉悶解脫,居酒屋內形形色色的人享受著一日倒數的空閒。大野隨意地掃視過店內環境一眼,然後輕鬆的脫掉鞋碼稍大的鞋子、踏上榻榻米,目光自然而然被房間最裡邊一個倒臥的身影吸引。
--真、的、醉、倒、了、嗎。
如果此刻需要表演顏藝,他大概會情不自禁擺出神似志村健的表情。
前輩們打趣地推搡著向他們一一打招呼的大野。雖然好交情使輩份關係淡了不少,但基本禮節是他們五個人在這個體制中謹記於心的原則之一。
前輩之一推了一下粗框眼鏡,然後撥著毛豆,自在的啃了起來。見大野走近、挑了離二宮最近的位置入座,他了然的勾起嘴角,「あのさ、ニノ是不是心情不好?」
「嗯?」被問話的人頓了幾秒。
「嗯什麼,在問你啊。」
大野智盤坐在座墊上,歪著頭,誠實回答:「我不知道…」
對此,前輩只掃了一記眼刀過來。大野智覺得自己著實無辜,明明什麼也沒做錯。
對面的另一位前輩拄著頭,應和了這個話題,「這種狀態倒是很少見…」
「一來不是先表演魔術,而是喝酒。」
「工作嗎?」
「…還是感情?」
對於探求團員八卦沒有太多興趣的大野智,夾了眼前小碟子裡冷掉的下酒菜,塞進口中,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姿態。
前輩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熱烈猜測醉倒的某人有此異狀的原因。
「一直都沒有澄清的那個女生?」
「啊…」不知道是哪個前輩由衷的嘆息。
垂著眼盯住下酒菜的大野沒有抬頭確認,但他聽得出這聲嘆息裡抑藏著一分對於現狀的無奈。
關於體制之內,無可規避的責任。
大野在曾經的迷茫中,試圖卸除的責任。
他忍不住進入省電模式神遊四方。
「智君真的不知道?」前輩搖了搖他的手臂,迫使大野必須回神並且開口接話。
「女朋友的話,沒有見過啊、也沒聽說過。」他在名為記憶的文件夾翻找相關的資訊,除了二宮這幾天因為收到新遊戲看起來特別清爽值得注意以外,並沒有發現到有關二宮喜歡的異性的訊息。
「但如果硬要說出個對象,大概是--」話才這麼說出口,矮桌旁的其他四個人都齊齊看向他,求知的眼神格外灼熱。
「…相葉さん吧。」不由得就心虛了。
大野彷彿看見前輩們的眼睛裡的火苗刷地被澆熄,但還是硬著頭皮補充完答案,「…他最近忙到又在嚷嚷著跟ニノ是遠距離戀愛。」
「這可不算啊--」
「你們秀團愛秀得太過分了--」
大野理解不了為什麼在前輩們一片笑語裡,他會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話而讓心情再度糾結成一團更雜亂的毛球。
「嘛、找不出答案的。」這麼說著的前輩穿上保暖的外衣,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
果不其然,其餘三人已經站起來,對大野智一臉疑惑的樣子忽略過去。「我們先走了,ニノ交給你。」
「誒?」
年紀最長的前輩大氣地將鈔票擺在桌上,「如果你還想再待一會兒也沒關係,總之記得把ニノ送回家。」
「我?」
「嗯!因為你們阿拉希就只有你趕過來。」
前輩四人浩浩蕩蕩退場之後,隔間便寬敞許多。
大野智眨著眼讓腦袋放空了幾分鐘,然後他將拘束的盤腿坐姿改為雙腳打直,乾脆接受事實,悠哉的喝了一口啤酒。
安靜中,又過了幾分鐘才意識到這個隔間只剩下兩個人。
大野一副無聊的樣子,扭過身盯著橫在他身後、側躺睡著的二宮。
大概是工作後被前輩拉過來,散亂的瀏海還有一些髮膠。腦袋瓜下是二宮私人的包包,為了加強柔軟度,還塞上兩個坐墊。而身上覆蓋一件不像二宮喜歡的款式的長大衣,應該是某位前輩有意落下的私物。
包廂外頭傳來有人慶生的聲音,唱著生日快樂歌的嗓音有些殘破,但笑聲不斷。
愣愣的、沒有動作的大野倒是挺想讓二宮的小細音來詮釋這首歌。
如果搭配這個人毫無保留的笑顏,一曲簡單的慶生歌曲聽起來也能像情歌一樣甜蜜吧。
而且,都為相葉唱了那麼歡快的merry christmas,沒道理不替本月壽星唱首happy birthday啊。他嘟著嘴,為自己找了一個相當合理的說法,並且認真琢磨著下一次就這樣跟二宮要求吧。
外頭的生日快樂歌已經一曲唱畢,他也將多餘的想法收起,只專注的注視二宮恬靜的睡顏。
對於美學有自我一貫堅持的大野智,早已放棄細數這是第幾次凝視二宮而恍了神。
總是不自覺讓二宮和也的身影晃進他的眼底--舞台上時而內斂時而鋒芒銳利的實力派、番組上反應靈敏的氣氛調節者、演唱會上刷吉他又能彈鋼琴的idol,又或者,是現在這個靜靜睡著卻微微皺眉的樣子。
多面的男人,所以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是什麼。
不像他簡單明瞭,只有on and off。大野智含著筷子,兀自感嘆。
「那麼,你在煩惱什麼呢?」
隔間裡唯一清醒的男人放下筷子,將整個身體轉向二宮,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座墊上。
平常都是被吃豆腐的對象,今天倒是顛倒了身分。
指節分明的手指試探性地輕撫上那清秀乾淨的面容,確定對方不會回應,才放肆的捏了一把臉頰肉。
因為大野總默默地觀察其他四個人,所以能感受到有人也以相同的視線回敬過來。
遊戲機形影不離,但還是能一心多用的二宮和也。
那個時不時要將身體往他身上靠、喜歡對他胡鬧,卻會因為一同吃飯陷入沉默而認真思考原因的男人。
也是此刻觸手可及的男人。
悄然無聲籠罩住理智的心魔。
大野智的指尖流連在微微張開的雙唇,均勻的呼吸帶出熱氣,吹暖了他的手指。
指腹順著下巴的線條,滑過細緻的肌膚、吼結和鎖骨。
睡著的人似乎被這個輕柔的觸撫干擾到睡眠,慣用手從大衣抽了出來,無意識的晃動了一下。
二宮嘟嚷著沒有意義的聲音,左手稍稍碰到大野的左手虎口便無力的落下,擱在腦袋旁邊,手指彎曲。
大野眼神一暗,將左手搭上那肉肉的手掌,大膽的用情人間十指交扣的手勢。
掌管情感的右腦大獲全勝了吧。他不免自嘲,卻仍無法忽視另一邊的思緒在暗示應該停止,衝突之下一股空虛的惆悵油然而生。
--所以說,才不單獨和你吃飯吶。
你看重那份「責任」,但我卻想要破除那份束縛。
「…唔?」
眉間有些微生動的皺褶。二宮的眼睫毛動了動,逐漸醒來的人漸漸張開眼睛,卻因為接觸光源而又微微瞇起。
大野慌張地收回手,放回背後卻顯得欲蓋彌彰。
喝醉的人緩緩坐起身,大衣滑至腰部。雙眼緊閉之後又睜開,似乎在和酒精較勁。
半晌,大野聽見二宮啞著聲音、帶了點懷疑的喊出「利達?」兩個字時,今晚第三次心情複雜得像顆毛球,而這次毛球還多了一個成分叫做殘念。
「…利達?」
看二宮迷濛的眼神,似乎仍是醉到無法分辨虛實。
「為什麼、不說話…」二宮伸出手,放在大野的膝蓋上,和錄製番組時偶爾做出的行動一樣。
「晚上好,ニノ。」
老實應答的大野智聽著二宮軟軟的笑聲思索,喝醉酒的ニノ笑點好像又更低了,怎麼連這樣正經的招呼都能笑出來呢?
然而他沒有太多時間再去理解酒醉後的二宮和也。
下一秒,碰的一聲,他知道自己的後腦杓撞到地板。
大野智措手不及地順從往他方向倒下來的男人的重量,他的腦袋磕到質地有些堅固的榻榻米,但不知是幸或不幸,那個大概不曉得自己釀禍的男人躺在他身上,前手臂做為最後防線的撐住兩張臉的距離,但也已是鼻尖碰鼻尖。
被壓倒在地的人驚覺這種被二宮逼近的悸動好像有幾分似曾相識。
「Ohno桑,喜歡…」
低喃著醉言的人只是fufufu笑著,聲音和身體一樣,軟得讓人胸口酥麻。
「真的、最喜歡…」
「好喜歡…」
還在咀嚼這男人突如其來的坦白,眼中乍現天花板的吊燈,刺得大野微閉起眼睛。
位居上方的人滑了下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搥進大野的肩窩,然後一動也不動。
十來秒的停止呼吸後,終於再次感受到足夠的氧氣跑到肺裡。
在方才一閃即逝的剎那,真的是觸手可及的男人。
酒精分解掉面具,所以他看進二宮沒有任何偽裝的眼眸。
溫暖的深棕色蒙上一層淡淡的波光,像一片起霧的咖啡色海洋。
令他著迷。
大野心亂如麻,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就是釣了一百條金槍魚後,由喜轉悲的那種感受。
而且他有種難以言表的預感,二宮莫名執著、叨念的那句「喜歡」,似乎會轉成一句魔咒永遠地套在他的頭上。
最後,他是怎麼把二宮帶回自己的公寓,他也搞不清楚了。大概就是在摟著另一個體溫的同時,還得在心裡強制冷靜地數著喜歡的魚種,各種艱難與苦澀。
強制中止的Fin.
再寫下去就會是肉了,無誤。
文中醉酒的Nino想表達的話其實是「Ohno桑喜歡的禮物是什麼」。果然誤會乃基情之母。
總之,我收集完四個咚了,爺爺請讓我換一個尼諾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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