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為了妄想二宮君用氣音說dame所生出的無邏輯產物,也是前篇夜宿的後續。
失眠只好發文自樂。
 
↑  反正睡不著,隨便翻以前喜歡的音樂再溫故知新一遍,又翻出這個樂團。
很容易喜歡上這種曲風和聲音和腔調,中間那一段略為空靈的演唱在細聽之後有被驚豔到。雖然根本聽不懂歌詞XD


【相二】Trigger

今日負責相葉雅紀的經紀人還在車外進行業務連絡。

地下停車場除了他們以外,空無一人。他待在保姆車內,沒嚴實關上的車窗讓他能聽見個性急躁的經紀人越來越快的語速,和迴盪於此處的回音。

相葉有些無聊的瀏覽起手機裡的通訊錄,湊巧點開某個人的通話記錄,音節念起來相當可愛的那個人啊。

今晚會撥電話過來嗎?
是在進行番宣嗎?
還是在做什麼呢?

明明可以向經紀人打聽的情報,卻死硬不去多問。

大概不願讓自己多抱持期待,所以選擇用這種消極的方法。

就像看見二宮抱存著對自己動搖不定的心意,仍不敢肯定的那股悲觀。



相葉嘆出口氣、鬱悶地吹亂瀏海的同時,電話鈴聲唐突地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居然真是掛念著的那個男人。




自從有謠言懷疑相葉陷入戀情,二宮主動連絡的次數變得出奇的頻繁。雖然無法證明兩者的關連性,但相葉總會甜蜜的曲解成二宮在試圖阻止自己離開,用委婉的方式確認相葉的生活裡有沒有被另一個人佔有。

一旦出現這種解釋,相葉就會不可抑止的暗自竊喜,不可明說的暖意流淌胸臆。 




三天前的夜晚,二宮也是像這樣彷彿有感應的撥了電話過來,可憐兮兮的喊著肚子餓,還穿著一身單薄的工作服裝便來按自宅的門鈴。

那時候因為連日繁忙的行程而感到倦怠的相葉,在電話中聽見那人低沉而黏糊的嗓音,竟有些動情,舔了舔唇,明白那是欲求不滿的徵象。

原本無心要捉弄那個人,但壞習慣卻總早先於理性一步。

故意在那人要來的時間看些令人尷尬的影片,然後將沒有湮滅的證據留置於二宮必然會發現的位置。只是想看那個人被無法控制的發展弄得憋紅了臉、無話可說。

對方在開著暖氣的室內,脫下外衣,淨白而透明的肌膚與乾淨的白色襯衫相映更顯透亮,大概是怕冷,扣子扣到最上一個,包覆漂亮的脖頸。

與影片中那個對慾望誠實到虛假的女生相比,二宮這副禁慾模樣,透漏出的魅力更甚以往。

還沒戲弄到二宮,反而是他先被口乾舌燥之感折磨。

一股不似女性的獨特馨香鑽入鼻翼,才意識到二宮偎在自己的懷裡。
比一般男性的肩寬小,身高也矮了自己一些,整體而言,不算健壯的身軀只距離他幾毫米,幾乎貼在胸前,甚至能感受到二宮的體溫。

在那種無法讓人冷靜的情況下,已然沒辦法阻止將任何有意無意的話語以曖昧的口吻詮釋。

如果不是二宮的逃離,相葉或許會攔不住自己。

太過危險。
果然不能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一方面如此告誡自己,卻又很是享受裝作無知地逗弄二宮的過程,於是步步逼近,逼近到自己快要忘記身上那條代表社會觀感而時時牽制的繩子。



他揚起微笑,在為那人設定的來電鈴聲中接起電話。



『相葉さん…』

「什麼?」

『工作結束了嗎?』

「是哦。」

『炸雞做多了。』

「誒?」

『你要不要來我家幫忙吃一點?』

聽到這樣沒有預警卻又可愛的探詢,相葉捏著後頸失笑,「好啊,好久沒吃到ニノ的料理,怎麼可能拒絕。」

電話訊號的另一端沒有吭聲,但能聽到細碎的聲響,難得不是遊戲的背景音樂,反而像是鍋碗瓢盆敲撞的聲音。



相葉勾著嘴角,詞彙貧乏的將這種日常的聲音形容成天籟。

這座城市裡的某一戶燈光是有人在等待自己,這種想法讓無以依靠的軟弱得以有個出口。

都是成熟而獨立的個體,還是會想從另一個人身上找尋存在的價值。

然後陪著伴著都度過十幾個春秋了。

一樣可以從兩個人若有似無的互動間得到力量。




那廂經紀人終於結束聯絡電話,匆匆走上駕駛座,向相葉簡單表達歉意,接著手腳俐落的發車。

後座的人也已經切斷和二宮的通話,不在意的點點頭。



又渡過平凡的一天。急湊的跑過一個又一個行程,在似真似假的世界表演似真似假的自己。

相葉不會迴避在這個體制裡曾經有過迷失的過往,因為每個失敗的過去才能累積成現在的自己。儘管每天面對程度不一的挑戰,儘管自己再如何不器用,但最後還是能回歸那個原點。

至少還有那個心之所向的歸宿,就像五條岔路始終能匯流成一。




他望著路上紅色點點的車尾燈綿延成一條鮮紅長流,放任思緒蕩漾。



他絕對相信專注當下勝過於耽溺過往。

只是偶爾還是會懷念以前經常的五人行動。

至少不用和那個人只能在結束各自的活動時才能小聚片刻。




「啊、直接載我到ニノ那裡吧。然後明天早上在他公寓接我,可以嗎?」

「嗯?你今晚要睡ニノ那裡啊?」

相葉點了點頭,從後照鏡中給了經紀人肯定的眼神。

「嘛…如果太頻繁的話會讓媒體起疑的,你們還是小心為妙。」

對此,相葉表示無奈的乾笑了兩聲,笑聲裡有些空洞,「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還能怎麼寫呢…」

「不一定啊,都有性向成謎這種說法了。」

這麼一句不經意的提醒讓相葉有從甜美夢境中被潑了冷水的落差,「嗯,我會注意的。」



直到下車佇立在二宮公寓的大門前,他腦中還是回響著經紀人沒有多疑的警告。

未滿的彎月宛若微笑,在雲層間高高懸掛,搭配夜風與重重心事,慘白的月色顯得莫名的陰冷。

倘若兩個人踰矩,真不是用一個新聞版面可以挽回。

會為此犧牲什麼,也並非相葉雅紀一個人足以負責。

所以,默許那個怕寂寞的人在等待中燒燼了期待,而自己亦在放不下的疼惜中載浮載沉。

只是,仍矛盾的想多接近二宮。
抑或是,互相靠近。




相葉按住大廈門口前對應門牌號的對講機,沒過多久,聽見對方應答的少年音,接著便利用遠端遙控打開緊閉的側門。

管理員禮貌性地朝等候電梯的他點頭,乾淨明亮的一樓公共區域沒其他人,響著管理員前面那台電視機播送的新聞。




開門的二宮身上一件畫著藍色小精靈的T恤和短褲,搭著鬆垮的米黃色針織外套,噘起嘴一臉無謂的嘟噥著「挺快的嘛」,然後逕自走開讓相葉自己從鞋櫃拿出室內拖鞋。

這副裝扮倒是讓相葉輕而易舉的聯想起那晚帶著惡意遞給二宮的家居服——相葉尺寸的寬大上衣,軟軟地掛在二宮小身板的骨架上。週身散發沐浴後蒸騰的熱氣,白皙的肌膚染上粉紅色,烏黑短髮溼答答的滴落著水珠。

被二宮的輕拍喚醒的相葉,在昏昏沉沉的意識間,分不清夢境與真實,一勾手,便將印入眼簾的人拉進懷裡,恣意汲取那人身上好聞的味道。

最後是在二宮不留情推了一把的情況下完全清醒過來,聽見對方低喃「我才不是你的抱枕」,根本稱不上拒絕的吐槽語。

回想起來,當晚兩人一直維持在難以分割的纏綿氛圍裡,有種不切實際的荒誕。

笑了笑。如果那時候有任何閃失,大概會引燃他的衝動,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在想些什麼啊你?一臉怪笑。」這戶的一家之主將一本Jump新刊砸在相葉身旁的座位,然後晃進廚房,一股食物的香氣朝客廳飄來。

相葉沒有回答,ふふふ笑著,向內大喊一句「ありがとう~」,便怡然自得的翻閱起漫畫。

方才在路上的煩惱在不知不覺間已被鎖進腦中的小角落。此刻,他只想自在地沉浸在和二宮的平淡相處裡。




輔著兩人都喜歡的綜藝番組,不消多久已吃飽喝足。

二宮打了個呵欠,走進房間,拿出兩套衣服,一套放在相葉身前的桌子上,接著一臉倦容的抱著另一套走向浴室。

翻著雜誌的相葉並不算特意去注意二宮進了浴室有沒有上鎖,但應當落鎖的喀嚓聲響一直沒敲動耳膜。

反而心裡某個開關被點擊。

與二宮的關係能有小幅度的推進多半來自於相葉雅紀這種一時興起的胡鬧。

但對方總半推半就的配合他,笑容混著無奈,又參雜讓相葉喜聞樂見的寵溺。

於是當相葉憑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的斷腕精神推開門、喊著「ニノ,一起洗澡吧~」時,已成功忽略掉內心那股試圖阻斷他衝動的罪惡感。

因不速之客的闖入,窩在浴缸裡的二宮措手不及睜大眼睛,尖細的嗓音「誒」了輕輕一聲。

「我果然應該和以前一樣先喊個『送郵件!』再進來,是嗎?」

「不,」對應相葉的裝傻,是二宮可以解釋成惶恐的反應,「不管你喊什麼都不應該闖進來吧!」

「一起洗比較快嘛,而且這樣才可以同步陪你玩mario哦。」

「不需要你陪我玩mario!總之你快點出去!」

大步走進來的人毫不介意表現出彆腳的演技,「啊…」了一聲,自己潑了一把水,然後理直氣壯的嘀咕著「但我弄濕了」。

「喂!」

「大丈夫。就是洗個澡而已嘛。」

清爽味道的入浴劑讓浴缸裡的水浮著薄薄一層泡沫,水面以下裸露的肌膚若隱若現的袒露在相葉眼前。

除卻衣物的動作隱隱透露出相葉急不可耐的心情,滿臉笑意的踏入浴缸內。

「什麼洗個澡…水都滿出來了。」二宮皺起眉,莫可奈何地背過相葉,空出一個位子,讓扒光衣服的人笑嘻嘻地佔領浴缸的後半段。

他抱住膝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浴缸的大小不僅能塞下兩個男人,還能為他保留一些空間以避開和相葉的直接接觸。

大概又會成為相葉雅紀拿來說嘴的段子…想一想就覺得頭有點痛啊。

坐在後面的人沒放過二宮恍神的瞬間,伸出手指戳了戳因坐姿而囤成一圈的側腹肉,「吶,ニノ的肚子越來越軟了呢。」

對方縮著的身體一抖,並且向前挪動,腳指抵到了浴缸緣壁,「是你的越來越硬了。」

「好下流的一句話啊…」

「什麼啊、變態!」

「あのさ…」後面的人不管二宮的貶義詞責罵,自顧自地說出沒有意義的發語詞。雖然不願意共享泡澡時間,但二宮還是認真的等著相葉。「ニノ沒有交往的人吧?」

「…幹嘛?」

輕揚的語調聽起來就只是毫無芥蒂的閒聊,「很少看到你參與我們的討論裡,我們都搞不懂你喜歡什麼類型…」

「不要進行這種無聊的猜測好嗎。」

「下次借你?上次那片清純系。」

「不需要!」

「果然ニノ是有對象的啊。」

因為黏乎乎的距離,讓二宮的耐性又耗損了幾分,於是賭氣的回應一句「是的話又怎樣?」

相葉的神色陰沉下來,不過二宮背對他搗弄著沐浴乳瓶罐,全然沒有機會看見那雙經常盛滿笑意的圓圓大眼裡在剎那間抽換上不安全的情緒。

「圈內?圈外?認真的?…怎麼不跟我說呢?」

二宮隨意掬了一把水向後丟過去,也不管到底有沒有打在好奇的發問者身上,口氣氣憤,「你問這麼多幹嘛啦!」

「如果你們見面太頻繁的話會被媒體發現的,ニノ還是小心為妙啊。」沒有意識到自己抄襲了經紀人給他的提醒之語,警告的意涵被隱藏在低啞而極力維持平穩的聲音裡。

原本只是打算敷衍帶過話題的二宮來不及澄清自己的謊言,就聽見撥動的水聲。浴室滿是氳氤的熱氣,但與人體散發的溫度還是有些許差異,所以相葉破除最後的防線貼上他的背部時,那吐納的溫熱氣息讓二宮湧現一股緊張。

剛才讚賞過的偌大浴缸仍有先天障礙,限制了他再往前閃躲。

相葉低沉而沙啞的聲線正如同他擾人的糾纏,在二宮耳畔輕聲細語,「所以、我幫你吧,至少安全多了。」

「誒?什麼?我沒…」打算辯解的開端就被相葉的舉動掐止。

「相葉——」略為粗糙的右手手掌從手臂下穿過,覆上二宮胯間垂軟的器官,被握住重要部位的人有些慌張地回頭看著相葉,水潤的眼眸眨了又眨,想闔上大腿卻被對方一眼看穿而被用左手強制分開。

慌亂之中響起放慢的、濕潤的耳語,「就和小時候玩過的一樣呢…ね?」

刻意的根部開始,由下往上,緩慢的在不甚明顯的筋脈上觸撫而過。

二宮的分身有反應的彈跳了一下,相葉聽見細微的抽氣聲,懷中的身體誠實地顫慄著。

相葉將腦袋擱在二宮的頸間,無聲的細查著二宮過份敏感的身體,只稍微揉捏就勃起了。

感受到二宮有意躲開箝制,所以壞心眼的固定住想逃開的人,施力套弄起對方挺立的部位,又將重量壓在二宮背上。僵硬的背脊因為刺激而打直,聳起的肩胛骨磕在相葉的肋骨上,腳趾頭也緊張的蜷起。

可愛的右手蓋在他的手背上,試圖剝開相葉的手,但沒使上力氣,反而讓相葉覺得這樣交疊的手勢像是同意的信號。

「不行…」軟糯的氣音更助長惡作劇的意圖。

笑了笑,靈巧的手指滑過前端,指甲刮過柔嫩而私密的部位,有意無意讓掌腹揉壓過根部的球狀物。

久未有過性事的人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羞恥得用慣用手摀住嘴巴。

「舒服嗎?」

二宮的眉間由於忍耐情欲而痛苦地蹙了起來,仰起下顎,眼睛半瞇而神情迷濛。

相葉來回撫慰著對方的前端,終於忍不住的攫住二宮遮唇的那隻手,握著纖細的手腕往旁邊扯開。一聲來不及掩住的驚呼傳進耳裡,讓他壓抑不住的欲望又膨脹了一圈,頂在二宮的臀部。

「看來很舒服呢。」相葉一邊勾動嘴角邊的笑肌,一邊妄下斷言,「那就繼續了。」

加重力道的摩娑讓二宮不住地呻吟出聲,後背拱起漂亮的弧度,腦袋抵在相葉的耳側。

身體輕微的顫抖而起伏著,相葉輕笑著揉弄前端,手中的硬挺大概瀕臨極限。

慢吞吞地掠過中心的小穴,果不其然捕捉到二宮喉間尖銳的吸氣聲。

「啊、不行……」

腰部抖動了下,灼熱而黏稠的液體噴射而出,又立馬被洗澡水稀釋掉。
一缸溫水起了波瀾。

罪魁禍首用著關心的口吻,低語著「水髒掉了呢」,聞言的二宮只抗議似的瞪了一眼,眼眶內浮著亮閃閃的波光。

意識還沉淪在釋放後的餘韻之中,二宮氣息不穩,掙扎著前傾,甫扣住浴缸邊緣,卻被看似鬆手的相葉一把撈起,踉蹌之間,還沒站定,相葉就一臉壞笑,壓制二宮於牆壁上。

後背倚著微涼的牆壁上,二宮打了一個激靈,正面與相葉對視,所有思路都被因為對方爽朗一笑而被迫關閉。

相葉唇邊藏不住的得意,打開花灑,水流噴灑而下,舒緩二宮背後的涼意。

相葉很滿意此時屈居弱勢的男人,表情恍惚,忘了反抗,泛著紅色的脖頸和微啟的嘴唇看起來異常艷麗。他下意識吞嚥了口水,喉結咕嚕的響了一聲。

釋放過一次的性器沒有完全癱軟,在過近的距離中,尷尬的輕抵在相葉分隔二宮雙腿的左大腿上。

而他自己挺直的欲望也坦蕩蕩的暴露在二宮面前,絲毫不覺羞澀。

「喂…」

「ニノ怎麼了嗎?」

「你的…」
都是男人,所以能感同身受沒有發洩的不適。

二宮顫巍巍地碰觸相葉的下身,肉肉的指頭似乎有些猶疑不定地握住後者勃發的性器,低垂視線,貝齒輕咬下唇,門牙的白色在鮮紅的唇上對比出一種隱忍的性感。

對於二宮這種以牙還牙的撫弄,相葉詫異得險些克制不住欲念,暗忖著糟糕。

不知哪來的定力才從二宮的臉上別開目光。

有點不知所措,所以乾脆順著二宮的體貼。

他往前縮短橫亙兩人之間的距離,撐著牆壁的左手手肘微屈,讓兩個人的腰部緊貼在一起。

「笨蛋…」承受另一波情慾的二宮不快地抬起眸,淚汪汪的上目線,還嘴硬的責備一聲。

「還不是ニノ的錯。」

「什麼啦…」

已經沒有人記得這種親密的舉動踰越了界線。

相葉空閒的手壓住二宮的手掌,搭上兩人的性器,規律地摩擦起兩個人的堅挺。

濃重的呼吸聲重疊在一起,連續不斷的水聲也掩不住如此色情的呻喑。

「…一起哦?」相葉面不改色地提出要求,露骨的言語和乾澀的低喃盡顯色氣。「かずくん。」

回應的卻是不置可否的悶哼,以及緋紅色的脖子和耳殼。

脹大的硬物在上下頂弄中雙雙滲透出淫靡的津液。

二宮難耐的單手扶住相葉精瘦的側腰,可憐的嗚咽著搖了搖頭。

猛地一跳,因為解放過一次而較為敏感的性器再一次溢出濁白的體液,醒目地灑在緊黏著的相葉的分身上。

努力緩著氣的人小聲而含糊地唸著鮮少出現的稱呼,「マーくん…?」

原本以為自己還能撐上一陣的相葉卻因為這道呼喚而把持不住。

腥澀的液體點點沾染上二宮的小腹、稀疏的體毛,和微微頹軟的部位。無辜而帶了點透明感的抽噎模樣,將畫面鋪陳得格外煽情。

相葉將額頭輕靠在二宮的肩膀上,對方納悶地拍上他的後腰,安定了相葉在高潮之後激烈的心跳。

夜晚共浴的刺激似乎在這釋放後的兩相無語中激醒了相葉的理智。


和ニノ的遊戲玩過頭了。
要怎麼收尾呢?

一股焦慮襲上心頭,還來不及深慮,自認為能緩和兩人窘況的話語便已脫口,「我們只是和以前一樣互相解決需求而已吧。」

以為這樣的理由能讓對方好受一些。

一抬首,沒想到無語凝噎的二宮看起來簡直要哭了。

彷彿看見包裹住希望的琉璃在二宮那雙偏淺色的眸子內破碎,碎片綴滿在棕色的琥珀中,安靜凝結了幾秒鐘的空白,才聽見藏不住哭腔的嗓音,「…怎麼可能和以前一樣。」

相葉才驚覺到自己不加思索的開脫反而傷到對方,怔然凝視著二宮匆促地退出浴室,體內未熄的燥熱逐漸冷卻下來。





等相葉整理好自己步出浴室,在客廳玩著遊戲的二宮已經恢復成表面上事不關己的淡漠。相葉深知就算對方再怎麼動搖,也能憑著他的演技和決絕而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貌。

聽著腳步聲,二宮巧妙的將自己又更縮進沙發裡,透露出害怕的閃躲讓相葉心頭一揪。

「大丈夫。」吐露悠緩而清冷的一句,相葉卻一樣能敏銳的抓住那尾音裡有一點幾不可聞的顫抖,「就如你說,我們只是和小時候一樣,鬧著玩。」

「所以大丈夫。」

那不斷強調的詞語,可能表示了二宮畫地自限,又或者只是順從相葉用以開脫的藉口。

但不管如何,已經緊箍住兩個人現階段的關係。




被打開的電視上恰巧播送著二宮為國產車拍攝的新造型,活靈活現的模樣。

自信而從容的笑容,是一個在公眾面前懂得保護自我的二宮和也。

然而從始至終,他一心想守護的人或許只是一個這樣害怕失去的人。



相葉能夠透析二宮的畏懼。

因為此時的他也有同等的感受。

所以又一次、再一次的選擇觀望。




他們已在青春中蹉跎掉原本可以不顧一切、輕易表露的情愫,現在再多個一兩年也無所謂。





「當然。」走近那個人,伸出手,跟平常嬉鬧別無二致的揉亂那頭還沒吹乾的短髮。





明明笑得眼尾都是皺褶,一定是眼睛笑到快閉上了所以視線也有些模糊了吧。
他想,為ニノ再緩一些,甚至永遠別表明自己的情感也沒有問題。




Fin.

腦洞裡的A君在腹黑與霸道之路上一去不復返。
會有這麼糾結的二宮君,大概是因為愛拔桑的直男形象在我腦中太鮮明,以及竹馬情最難捨難分就是一旦分手後失去的不只是一個戀人而已。

然後,我已經不想跟自己毫無原則的排版認真了…。

探究我這麼喜歡竹馬曖昧向的原因,說來話長((不
不知道這胡亂的網誌有沒有記錄到那亂來的過往XD
簡而言之就是高中時隔壁班的竹馬組合扯對方領帶拉近的畫面在我腦中留下難以抹滅的印象。
而且不良少年首領x資優生的竹馬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真的讓人太不能忍,聽說從國小(還是幼稚園?)就同校認識的堅定友情好萌,罵對方「笨蛋」也超萌,體育課就算一個上場打球一個場外休息也要眼神對望一下也好萌,每天黏在一起去福利社也很萌。說著說著讓我好想重回高中時期((都脫離幾年了、醒醒!!
結局是我和小夥伴的視線被不良少年首領發現,被對方瞪了半年但毫無改進的歉意,誰叫他的資優生竹馬太呆萌可口了呢((完全暴露癡漢本性

雖然說是吊兒郎當的不良少年,但本質是個好孩子哦。
我們班的男生曾和他起衝突,然後不良少年就帥帥的帶了幾個壯碩的同級生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同學嚇傻了((這叫好孩子嗎XDDD
回想起來,同學沒膽的叫囂真的滿好笑的。


時光荏苒,不知道他們這對竹馬現在身處何處呢。
真是感嘆。


這陣子更文更到有點累,決定下一篇給別人的生賀末子文結束就去閉關讀個書。
S君的生賀文倒是很乾脆的放棄掉了。雖然越來越偏心,但我還是愛著翔君der=w=((誰信啊
我一定能徜徉在六法中,然後從中找出靈感((怎麼有種預感是房間會越來越乾淨........


莫名其妙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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